月台上傳來略顯刺耳的哨聲,廣播一如往常的播報接下來要進站或是又再次誤點的班次,我像平常一樣站在進月台候票閘左側第四根柱子旁,那是我莫名的習慣,真的沒有為什麼,只是某種沒來由的習慣。
月台上傳來略顯刺耳的哨聲,廣播一如往常的播報接下來要進站或是又再次誤點的班次,我像平常一樣站在進月台候票閘左側第四根柱子旁,那是我莫名的習慣,真的沒有為什麼,只是某種沒來由的習慣。
好,從理性層面來考量也是如此,沒有做好的事情就不能算完成,即便瑕疵在整體工作內容來說無傷大雅。
我並不了解他們一直以來的生活,粗略看來如果以三十歲獲得能力來判斷,這群老到不行的單身漢在這個社會檯面底下也默默活動了十多年甚至更久,畢竟單從外表來推論很難看出他們的實際年紀,這群人也許比我想像的更多,存在的時間也可能比我想像的更久。
我提著公事包走在街頭,路邊滿身酒氣的上班族勾肩搭背走在街頭,看到這個場景讓我覺得有些悲哀,因為這是生活的常態。
每天乖乖去上班,卻讓自己昏迷不醒體驗短暫的快樂回到家裡,大多數的工作者的快樂都是下班之後才開始的。
眼前的禿頭男﹝自稱羅家英﹞闡述了關於這個私人團體的故事,大多數人的經歷其實都跟我大同小異,都是無意之間發現自己有這項特殊能力,而後因緣際會認識了一小群有相同經歷的人之後,他們決定成立一個地下團體稱為「三十歲的魔法師」。
每年的這天我都會來到這個地方,那是我們一直以來的約定,不論多久或是發生了多少事情,我們都約好來這裡看那朵花,我們一直以為只是路邊叢生雜草中誕生出的奇蹟,今年我可以好好告訴妳那朵花叫做什麼名字。